
这里所谓信用货币的“信用”,不是发行货币的机构(如央行)自身的信用,也不是政府或财政自身的信用,而是整个国家的信用,是建立在整个国家可交换的社会财富基础上的国家信用。是国家将发行和管理货币的权利赋予了货币当局。所以,央行发行货币,并不是央行的债务,央行根本没有向持币人兑付任何财物的承诺;货币也不是以政府税收作为支撑的,税收只能是政府债务的支撑,根本无法支撑整个货币(政府信用只能是对政府债务的支撑,而不可能是对整个货币总量的支撑)。政府接受纳税人以货币缴税,只是增强了货币的流动性和信誉。
十年前我们讨论“两房”,大家始终认为GSE的问题需要加以解决。但美国到现在为止,依旧没有看到怎么解决这些问题。除此之外,其他的国家也有类似的GSE的问题,也需要加以解决。今天早上易纲行长谈到中小企业融资,郭树清主席也谈到一些监管问题。在监管问题上,总的来说在金融危机以后有共识,但如何解决好对“大中小”的区别对待,不同的金融机构,在监管上如何适应,还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。
最终,科顿以56.5%比39.4%的得票率大胜,并以37岁的年纪成为随后第114届国会最年轻的参议员。14万张选民票的压倒性胜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?当然可以解释为反建制派终结阿肯色州家族政治的成功——普赖尔的父亲曾在1970年代到1990年代担任该州国会参议员;也能理解为是南方各州持续“共和党化”的必然。科顿当选之后,阿肯色州全部国会两院议员在1869年以来首次清一色都是共和党人;当然,埃博拉议题的炒作虽然并非制胜一击,但却也不可小觑。
以下为实录:杨涛:我是来自光大控股的杨涛,我们公司目前大概管理了一千多个亿的各行各业的基金,养老产业是放在我们团队来做。我们大概三年多前关注这个行业,主要做的事情有关养老的,投了两家做养老运营的企业。关于连锁规模的问题,我理解可能是从投资人的角度来讲,投资人喜欢投连锁、规模的企业。但是最近在跟不同的养老行业的老板交流的时候,我感觉其实规模化的第一个问题,就是是不是真的叫规模化,从企业老板角度,我们感觉好多企业开始置疑这个问题。有的企业在放缓投资的节奏,刚才很多运营专家也提到了,企业在连锁规模化中,涉及到人才的问题,有很多麻烦和困惑。
第二,定向增发一直是A股市场再融资的主要方式,近年来占比一直高达75%左右,今年出现大幅下滑,截至三季度末占比降至62.66%。第三,按发行日期计算,今年有163家公司的股价跌破过定增价,其中更不乏低市盈率个股,有37家公司停止实施增发预案,停止实施的原因较多,如考虑到目前的市场环境、标的企业出现了问题等因素。种种迹象表明,由于受到市场回调及监管政策的持续影响,今年以来定向增发市场较为萎靡,三季度稍有回暖,但与去年同期相比降幅仍然比较大。
康奈尔大学不平等研究中心(Center for the Study of Inequality at Cornell University)社会学教授兼主任Kim Weeden表示,美国在财富和不平等问题上的看法发生转变,这可能影响了对亚马逊迁往纽约的强烈反对态度。批评向亚马逊提供激励的人士经常质疑,为何一个由全球顶级富豪贝佐斯(Jeff Bezos)运营的公司还需要补助。